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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第5/5页)
沉默了一阵,右手一卷,将阿箫备给封年用的青雉花卷入了浴桶,而后整个人便埋进了桶中,抵着阿箫背心的手也顺势下滑,改为环住阿箫的腰肢,抵在丹田处。 ??如此经典的场景,饶是阿箫身处险境,也不由的嘴角一抽——他一个大男人也得演一回聂小倩了!瞅了瞅被青色药草遮住的水面,阿箫想了想,便将搭在浴桶边的浴巾抖开,扔进浴桶,遮住较为明显的地方,方才静静等着,一时间,房内到时寂静无声。 ??不多时,那噪杂声越发近了,阿箫的房门被人猛然踹开,两名身穿铠甲的卫兵提着长矛冲了进来,其中一个阿箫还认得,叫个李达,为人忠厚,知恩图报。前些日子,这李达的娘病了,还是阿箫给治好的。一见是此人,阿箫心下稍安,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身子往水中一缩,问道:“两位将士,出了何事?!” ??那李达一见是阿箫,也是吃了一惊:“原来是西门先生!”忙见了一礼,才又道,“蒙将军令我等抓捕一人,若有不便,也多包含。” ??阿箫便颔首:“即使有军令在身,在下绝不多说,李将士随意!只——”他又尴尬的笑,“箫如今不便起身行礼,还请海涵。” ??那李达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忙摆手表示不在意。因同房主认得,两人便只在房门随意搜查了一下,连东西都未拨乱。阿箫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那躲在浴桶之中的人也一动不动,阿箫也松一口气,这样下去,应该就能应付下去了。李达二人查看了一会儿,也觉得这屋内没有任何可疑之处,便笑着超阿箫告辞,之时那位置,靠的有点近。阿箫心中一跳,而浴桶之内,那人环住阿箫腰的手也是一紧,似是更往下面藏了些。阿箫只觉得右边大腿根部贴上了什么温热的东西,左边大腿也被一只手抓住曲起,挡住了要飘起的黑发。 ??阿箫浑身一僵,和那人接触的地方灼热无比,且柔软的黑发偶尔划过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轻触而走,叫阿箫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觉。好在李达二人也没有废话,告辞之后,便转身走了,离开时还不忘将门给阿箫带上。 ??又过了一会儿,门外声音渐渐隐去,阿箫出一口气,道:“阁下可以出来了。” ??水下,将唇贴在阿箫腿上吃豆腐正开心的阿玄不甘心的撇撇嘴,调整好表情,放开阿箫,破水而出。 ??水流划过这人清隽华美的五官,肤色若细密的象牙,莹白无暇,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俊美疏狂,皎皎有如云中月。五黑若墨的湿发散着,垂在身后,好一副美男出浴图! ??“……”阿箫已然看傻了眼,对着这么一副容貌,他便是有满腔的怒火也施展不出来了,只得愣愣的瞧着阿玄,道:“阁下——可真好看!” ??此话一出,阿箫立马反应过来,立时懊恼到不行,单手捂嘴,不肯再多说话。阿玄倒是勾起了嘴角,轻轻浅笑,这一笑,可又不得了了,俊美到不行,勾的满眼美色的阿箫晕头转向,脱口便道:“阁下在外恐有危险,若不嫌弃,便在在下家中暂居几日,待风头过了,阁下再便宜行事。” ??这下可换阿玄郁闷了,虽然能不费吹灰之力留在阿箫身旁,可这人见着个颜色好的便是这幅样子,由不得阿玄不升起些子危机感。虽对自己的颜色有信心,然这一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颜色好之人多不胜数,哪天这人说不得便被哪个野汉子勾走了!更遑论,这会儿子还不知自己是好是坏便傻不拉几的留人,真是让人恨不能按着他打一顿屁股! ??这厢阿箫出口虽也觉得是自己冒失,但,既出口也没有后悔的意思。他观这人面相,天庭饱满,鼻梁挺直,目清而神明,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反倒是那蒙将军,在临虚城中颇有些恶名。且方才阴煞突然退却,也是一大疑惑,留下此人,并非全然冲动。当然,阿箫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看脸的人。 ??既如此,阿箫也不矫情,将浴巾往腰上一围,便起身跨出浴桶,给自己和那人各找了一身衣裳。穿戴好之后,阿箫才郑重了行礼:“在下西门吹箫,临虚城中一大夫。” ??阿玄换上墨色衣衫,也回礼:“在下殷玄黄,叨扰了!” ??第53章 疑心 ??这厢阿玄顺利的登堂入室,那厢封年倒是对着突然出现的殷公子颇有疑虑,但这几年和吹箫相处,颇得照顾,对于阿箫的决定倒也不好反驳。只得借着屋子小,三人住地方不敞亮为由,在小院的偏处临建了一个小房,权当做阿玄临时落脚之地。那屋子不多不少,正与吹箫的房间处于对角处,隔离的意愿在明显不过。对此阿玄也无话可说,寄人篱下嘛,再提要求便不可爱啦。 ??封年在前院手法利落的分割着吼兽,这是他昨日猎来与阿箫补身体的。吼兽体内天生含有炙热阳气,于普通人来说药性过于烈,但于阿箫这种阴气入体的人来说,却是不可多得的上好药材。只是这吼兽知晓自己一身皮肉为人所惦念,性子极尽狡诈,寻常人寻上个把月也难得一只。封年倒是有本事的,自打知晓阿箫为阴气所困,便每隔一段时间便寻来一头,为阿箫补养。阿箫离了阿玄还能撑这些许日子,也少不得有这些吼兽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