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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第3/5页)
主身边的旧人,都是些二十来岁的侍女,能近身服侍公主的也不过是少数的八|九个。待得傅瑜和斐凝问起公主和驸马乃至扈蹊的事宜,她们说的不少,但大都是些日常琐碎事宜。 ??幸而傅瑜和斐凝从不少案卷旧宗上学了一点,那就是,不管什么案子,有时候这种日常琐碎事宜,恰好就是破案的关键。两人不厌其烦的问。 ??问及公主和驸马的关系,侍女们的口径基本一致,和傅瑜差人打听到的和了解的也差不多,无怪乎就是成亲多年,公主与驸马仍旧不合。但傅瑜想知道的却不仅仅如此,他推断扈蹊并非扈镜诚的亲生子,这种结果就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扈镜诚做了近二十年的绿帽子驸马,还有一种则是此扈蹊非彼扈蹊。但是第二种情况,要想将一个年近二十岁的公主之子调换,这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先且不说扈蹊这近二十年来又没有出过远门交过什么朋友,就说扈府上下百来号仆从,乃至碎叶河城里的一些名流,就不可能认不出淮阳长公主和扈镜诚的独子。 ??而傅瑜之前差人打探的消息也都是扈府近日来也并没有大批量的辞退下人,扈府小郎君扈蹊这十几年的社交也很是正常,虽然扈家郎君不爱带着他前往外地,但一些必要的场景,还是少不了这位小郎君的,见过他真容的人不少。许是因了碎叶河是多国交界之地,深眼高鼻的人并不少见,他们并不觉得扈蹊长得并不像淮阳长公主和扈镜诚的儿子,也许是因为长公主毕竟是大魏长公主,他们这些人没有胆子说。 ??不管怎么样,有一件事是确认了的,扈蹊确实就是扈蹊,并没有谁来了个狸猫换太子。而且,依着扈蹊对扈镜诚的态度,他极有可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但更多别的问题,这些侍女能回答的就很少了,傅瑜和斐凝在扈府待了许久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正当傅瑜要铩羽而归之时,他突然想起一个事,随后叫管家唤来了淮阳长公主身边跟着的一个老娘子。 ??正如南阳长公主身边也还跟着她幼时的婢女做管事一般,身为长姐的淮阳长公主也有这个习惯。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还是因了傅瑜以往不着调的时候,经常和南阳长公主打马球,混在一起的时日长了,难免会注意到公主府的几个得力人手,南阳长公主当时也不在意,就把这些小事说了。 ??淮阳长公主身边跟着的这位老嬷嬷被人唤作三姑姑,不过五十岁上下,保养的还很年轻,身姿仪态比扈府的侍女们高出一截,可见是宫里出来的水准,过了二十多年竟也没变。她无疑是跟着淮阳长公主时间最久的一个,只是守口如瓶的很,竟是生疏至不肯多说一句话。 ??傅瑜也不想再多加延误时间,只能开门见山道:“三姑姑,你可知道扈蹊的生父究竟是谁?可是西戎或是大野的哪位?” ??三姑姑神色微敛,却还是恭敬道:“郎君这话就说笑了,虽不知道郎君是从哪里听来的这等污蔑人的话,但小郎君的生父是驸马爷无疑。” ??“哦,既然如此,那为何扈镜诚和公主连相敬如宾也做不到,两人不合已久,竟跟仇人一样呢?时下和离改嫁并不是罕见的事,公主驸马何以要这样吵吵闹闹二十年呢?” ??三姑姑道:“公主驸马的事情,岂是我们能断言的。郎君若是无事,奴婢要下去给南阳长公主选东西了。” ??“三姑姑,你说,是淮阳长公主身前的名声重要,还是她被人冤杀却不能报仇雪恨更让人觉得不能忍受?”傅瑜突然道,不及三姑姑反映过来,他继续道:“三姑姑是从宫里头来的,想来也听闻过那些阴损的药物吧?听说大野那边盛产的一种果树,其果实食之,会让人神经兴奋,神情癫狂,做事全然不想后果。这样的情况可是要足足维持将近一个时辰左右才会缓解,而这一个时辰之内,这个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情,在外人看来,更是和疯魔无异。” ??“三姑姑瞧,当日扈镜诚的模样,像不像吸食了这种果子?”傅瑜信口胡诌,惹得一旁的斐凝不住看他。 ??傅瑜一脸正色,又加之他查案刑部官员、安国公世子的身份,竟还当真唬住了三姑姑